低的东西来做板子罢了。
要实验就肯定会失败,忙活了半天,连着筛掉了不知道多少种纸浆配方。
这在他来是常态,但晨曦可受不了这个。
“好不容易做好的,又说不可以!那要不可以你早说会死嘛!我看你这个人真的是神经病!算了,我以后就叫你神经病吧,这个不比之前那些称呼,我的确是想让你做出和它相配的行为的!”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墨斗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我没做出来哪里知道合不合适?”
“这还需要彻底做出来啊?你看着纸浆水,明显那种非常浑浊的做出来之后就是粗糙的纸嘛,像这种看着就很漂亮的到时候晒出来肯定很薄,连我都能看出来,我就不信你能看不出!”
“欸,这个可不能想当然啊,你看包公脸黑吧?心白啊,戏台上曹操脸白吧?心黑啊,一个东西好不好、不完全做出来,光看表象哪里能够?”
晨曦猛然抓到了墨斗一个不对的地方,“谁跟你说曹操心黑了?”
“我说的是戏台,有说现实怎么怎么着吗?”
“那你形容包公怎么就不加这个前缀啊?”
“包公脸黑心白,这可是史书上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