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痛,痛的鲜血淋漓,不止是五脏六腑,更是三魂六魄。
他爱她,又怎么狠心这样伤害她?
他第二日来的时候,她哑着嗓子,想问问他。可是看见他,她唯有沉默。
不可问,不可说。
他恨极了她。
她因为他的恨惶恐起来。
他爱她,她可以无视不理,他不爱她了她当如何?
她不敢想。
萧越来的时候依旧摩挲着她的脖颈,昨天被扼出的红印今天疏散开来,淡淡的红色蔓延整个脖颈,像婴儿最娇嫩肌肤的颜色。
他冷着嗓子问她,“你病好了吗?”
谢昭容清淡漂亮的眼睛凝视了他一会,别过头去,“去如抽丝。”
萧越薄唇紧抿,扼住她的脖颈,她又呼吸不畅,呛的吐出血来,连嘴唇都被生生咬破,萧越右手扼住她,左手伸出食指,将那不断渗出的血温柔的抹干净。
他从不曾因她的痛苦而痛快。
七月十日,他过来又问她,“你病好了吗?”
她瞧着他,淡淡道,“病入骨髓。”
七月十一日,他依旧问她,“你病好了吗?”
她疲惫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