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不悟,便念十日。念上十年八年,总会悟的。”
这话说的萧越苦笑,“你惯会含糊。”
萧钧之连着在通天寺外跪了三日,虽然垫有蒲团,但仍觉腿痛难忍。这让他想起来小时候刚骑马,马鞍总是将大腿两侧磨的红肿不堪,难以行走,母妃总是让人剥了莹白鸡子缓缓按摩消肿。
平常他看书都是坐着,此时却只能斜躺了榻上看书批公文。
此次谢昭容得蛊毒,竟没牵扯上他,他不免有些惊讶,想到能让钊之全身而退,倒也是一件幸事。
这监国最不好监,处处行动掣肘处处举步维艰。
早上朝会时候总会有两波人吵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撸袖子干仗,颇让他头痛。
这军国琐事太折磨人。
以前看书,书上有句话,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说的是承受全国的屈辱,才能成为国家的君主,承受全国的祸灾,才能成为天下的君王。
他能承受吗?
元敏来的时候,萧钧之正将书覆在脸上,昏昏欲睡。
听到脚步声,他拿下书正想起身,元敏忙道,“殿下不必起身。”
说完将食盒放桌上,“这是香薷解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