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你……你!”
怨废亲,怒废礼。都说父子天性,兄弟手足,一枝本连,都是笑话!
萧铮之眼睛有狂热,指着门外,“这满营将士,都是贤良,共扶社稷!”
说完他大踏步出去,只留给她一阵风。
他要去江陵,他要去杀太子,他要卷起血雨腥风。
可她无能为力。
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喉头,她伏在榻边干呕不已,元恪三步并两步进来,见她满脸汗水泪痕,用衣袖帮她擦了擦,轻轻拍着她背,微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
她头昏脑胀,没有力气去问好消息是什么。
现在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元恪手掌抚过她柔顺长发,“你有孕了。”
她为他的话大震,吃惊的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剧烈的恶心又涌上来,她想强忍住,憋的满脸通红。
她有了孩子!
她有了孩子!
这本该是一件令人欢喜的事情,可是这孩儿尚在腹中,他父君便身亡荒野。
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榻边,指甲简直都要抠进那温润木头里。
她眼睛流下泪来,“请给我药。”
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