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兴奋的味道。借着那丝兴奋,他划开了女人的肚子,看到了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
夜里,起风了。
风卷着碎屑在路边盘旋。
米行老板握着刀,刀尖上染着血,耳朵里听到的却是婴儿细弱的啼哭声。
他盯着那个还蜷缩在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慢慢地将手伸了过去……冤有头,债有主,米行老板的死,不过是他的咎由自取。
刑如意问米行老板,“你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不会死吗?”
米行老板恍惚地摇摇头。
刑如意道:“因为她就是一个死人。”
米行老板徒然地睁大了眼睛。
刑如意一声叹息:“你遇见你的夫人是在盛夏,成婚是在秋天,而你遇见她,却是在第二年的春天。”
“不可能!”米行老板叫出声来:“我夫人脾气甚大,莫说是刚成婚时,即便是到了现在,也不允许我多看旁的女子一眼。若非如此,若非那个女子执意要生下那个孩子,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被逼急的情况下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
“你的残忍自私与你的夫人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救下那个女子,借着由头将女子留在店中,与其欢好,与其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