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又转回到刘家的事儿上。
“你还没说那刘家大郎是如何排解苦闷的呢?”
“姐姐明知故问,这男人排解苦闷,除了寻花问柳,就是喝酒。这刘家大郎是个粗人,刘家又只是个打铁的,日子过得虽不算艰难,可也没富裕到能让他去寻花问柳排解苦闷。他呀,喜欢喝酒,且还是四娘铺子里的酒。”
“四娘?”
“对呀,就是姐姐说过的那个酒肆里的四娘。可惜,她离开洛阳了。”喜鹊遗憾地摇着头:“这洛阳城里,怕是再也找不着那么好喝的酒了。”
“说的像是你喝过似的。”刑如意伸出食指在喜鹊的脑门上戳了一下。
喜鹊揉着额头小声嘀咕:“是喝过呀,而且还是四娘给的。给了好多,可惜都被那只猴儿给喝光了。我是女子,力气弱,抢了半天,也只尝了那么一小口。那该死的猴儿,竟然还说,好女子,是不能饮酒的。”
“那只猴儿说的不错。”
“错错错,而且还是大错特错。喜鹊瞧着姐姐也喝酒啊,可姐姐能说自个儿不是好女子吗?”
“我不一样。”刑如意抬了抬下巴:“我像你这般大小的时候,也是不喝酒的。后来喝酒,是因为我嫁给了一个素日里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