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水熔到了一起,那炉子边儿上就剩下他的半只鞋。鞋子旁边,还跌落着一只酒壶。”
“熔了?”刑如意随之皱起眉头。
“可不是熔了嘛。那炉子的铁水原本是给一家镖局打造护身兵器的,结果出了这事儿,人家镖局是死活都不敢再要这兵器了。碍于刘家出了事情,镖局的人也没追究,之前付了定钱也没有讨要回去。据说,那炉子里的水,被打成了别的东西,刘阿公因此还小赚了一笔。啧啧,说回来,这刘阿公也是个狠人,换了旁人,还指不定要哭成个啥样子呢。”
“那刘家二郎又是如何没的?”
“这件事儿说起来,那可就更蹊跷了。”喜鹊说着,整个眉眼都飞了起来:“喜鹊若是说了,姐姐你可莫要害怕呀。”
“喜鹊你瞧着姐姐像是那般胆小的人吗?”
“自然不是,只是这刘家二郎的事情比这大郎的就更加稀奇了些。哦,对了,姐姐可还记得,我方才提过的,那炉将大郎熔了的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