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之职?是哪个?”想到之前情报中提到的杜英的侄儿,杨奇问的说着。
“是他侄儿杜淳风。”
“这是旁支继承衣钵呀!”杨奇记得情报中写的明白,杜英只有一子,杜鸣性情颇为古怪,不得杜英喜爱,而他侄儿杜淳风姓情倒随其,颇为勇武,英明。
在家族中地位也很高,在延都城有些自己势力,杜英病重,自然就暂代郡守之职。
“这么说,杜英在病床上做了部署?”
“情报上只提到,杜英在床榻立下几份隐令,分别在杜淳风及几位心腹手中,并且吩咐杜淳风把他儿子送到锦关府西昌县老家……”泰元仪回答的说着。
“送回老家?呵呵,这杜英对次子倒的确狠了些,据说此县处于边缘,和诸多土司相连,人口不多,又常遭土着掠夺。不过这份命令怕是不会轻易被取出来的吧?应是这位公子做了些什么,才令致使这等遭遇……”手指敲击着桌案,杨奇笑的说着。
“是,您亲看,不过据说此子事后哭喊求饶,没有立刻赶出去,还在延都城!”
“萧墙之乱吗?”在看过泰元仪递过来的情报内容后,杨奇这样想着。
寻思了片刻,对一旁的泰元仪问着:“你对此有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