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从容亲切,不由都心中松了口气,说着:“大帅,臣等都年轻,不碍事,为报效大帅,这点苦不算什么。”
“还是要注意。”杨奇一笑,没有立刻上座,从案上抽出拆出的几封折子,递给他们,说着:“你们看看。”
态度一如以前,两人彻底放心了,取了折子看了,一看,就变色:“这等狂徒!”
这些折子是一些地方上的读书人上书,对杨奇自称王的事,或者劝说,或者大骂。
杨奇却回到座位上,心平气和的端茶一啜,说着:“也没有什么,他们说的都是君臣之道,都是正理,只是却不知时务,不知天命,不必多理。”
杨奇要自称王时,就已料到,这延川郡必有些人不满。
再怎么样动荡,大洪三百多年,效忠皇帝的人总是有,自称王,欲将延川郡一统,在有些人眼中,自然和造反无异。
随声附和者,不过是些墙头草,只要自己事业蒸蒸曰上,治理有术,这些质疑声,自会渐渐消逝。
张秋之定了定神,也知道这次称王,惊讶者有之,赞叹者有之,唾弃者有之,欲前来投奔者有之,但是还是说着:“大帅,这些议论,不可不理,若是给人串通了,形成了声势,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