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一块,那整个院子里的人,包括蒋寄,那个月的月银一例扣除。
蒋寄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其他的因为他还小,不是很懂,但是陆芸的一系列做法却是让他懂了。这就代表着,以后他喜爱的桂花糕,再也不能敞着怀吃了,每月最多只能吃到五盘,多吃还会被扣除例银。这对极为喜爱吃桂花糕的他来说,堪称灾难。
“母亲,”一时,蒋寄也再顾不上学里的夫子,还有蒋琛时刻教导他要注意的礼仪形态,转头眼神巴巴地看着陆芸,无限委屈的喊道。
面对唯一的一对儿女,陆芸向来是温柔有加的,“嗯,寄儿有什么事吗?”
陆芸笑的温柔,蒋寄却再也将原本的那句“母亲能不能收回成命”说出口了,到嘴的话在唇齿边转了又转,最终默默咽回了肚子,“无事,那就有劳母亲关照了。”
“关照什么了?老远便听见你们母子几个在打闹了。”
门口,蒋琛还穿着来不及换下的官服,迈着跨步走进来,虽是文官,但这几年的四处走动历练,已经让他养出了一副不似文人病弱般的身体,性子也开明了许多。
“老爷回来啦!”
陆芸听见,便抬头看了眼走进来的人,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