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整个皇室的意思相悖。”
陈策此时仍是一身他在书房作画之时的常服装扮,天蓝的长袍配着一条简单的素色的腰带,长及腰身的墨发用一根雪白发带束低低束着,从上到下不缀一物,却偏生只是简简单单坐在那里饮茶也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作为天子手下的第一谋臣兼友人,陈策的这种随意洒脱,风轻云淡的闲适也是穆连城分外欣赏和艳羡的。
不过若是由此对此自己的宏图霸业,穆连城又是即时收回了自己时常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是一国天子,又怎么如陈策一般时常偷得浮生半日闲?
只不过,刚有几分感慨陈策不知何时起就一直这样清冷模样,也不曾听闻他曾有过那位心悦的贵女,亦或者是亲自来到他的面前请求赐婚的事情,莫不是要一个人一辈子的时候,听到陈策所说的话后,穆连城却是霎时收回了所有胡乱的心思,俊脸微微一变。
或许陈策猜出来了几分,也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当年先皇要将长孙鸿旭派往靖州的用意。而他,身为先皇之子,大明天生贵胄一般人物的五皇子,又是现在大明的帝王,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先皇,又或者说是他们皇室的意思。
当年战王府的一府祸事,穆连城并不是知道的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