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面纱?”
冷冷地声音响起,我不自觉抬手摸了摸冬梨临走时给自己戴上的面纱,又是一幅身才道“少爷说今日有客至,妾身自知容仪不堪唯恐惊扰了客人,故戴着以遮挡一二。”
“嗯,给你介绍一下,”说着指着身旁的同是穿着锦衣华服的几名男子,“这几位是从京城来的客人,这几日会在我们府里住一段时间,你要好好招待。”
我抬头匆忙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愈发有礼地回道“是,妾身谨记。”说着,又转头对着几位客人道“几位远道而来,小妇在此有礼了。”
几个人也连忙回礼道“少夫人客气。”
几人把酒言欢,我在一旁坐的越发尴尬,酒过三巡,便以身体不适为由退了出来。
路过走廊,我瞧见了一个半月门,探头看去,只是一个幽静的花园,有灯笼照着,胆子也不禁大了起来,回头叫冬梨在门口守着,自己进去了。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两旁都种着满满的雏菊,如今正是秋天,开的好不惊艳。
过了长廊,是一池在灯光下清亮亮的河塘,水面上还飘着些许不知名的浮萍,我瞧着那水面,还倒映着水上的游廊阁宇,在水波中沉沉浮浮,就像,像是另一个世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