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奴今年十七了,有很大变化的不仅仅是她愈加成熟的脸,还有李煜对她的态度。李煜对庆奴是愈加冷淡了,虽然有时也像最开始那样献个殷勤,但是在经受了百般宠爱的庆奴又怎接受得了?常常在无人的深夜,我都听见她在哭。
不过让我放心的是,经此一事后,庆奴明显长大了。那日,她特意带上了我,趁着李煜高兴的时候跪在他面前请求他为自己题写一篇词,李煜答应了。那首词被李煜写在了我的身上,庆奴在一旁低低的念着,李煜提着笔慢慢的写着。
“风情渐老见春羞,到处芳魂感旧游。多谢长条似相识,强垂烟穗拂人头。”
一首写完,李煜笑着在一旁加上“赠庆奴词”几个字,说“庆奴,你这个词填的极好。”庆奴俯身接过被提了字的我,先行了一礼,才道“是庆奴在君上面前班门弄斧了。”
再后来,南唐被北宋所灭,李煜素衣自缚奉表投降,庆奴和一众宫人与李煜挥泪告别。我听说了李煜写的一句话,“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不禁有些好笑,江山都不是那个江山了,李煜竟还只是记得儿女情长。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管李煜了,庆奴因为如花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