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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婉莲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同样是姓萧的少爷了,她的生活,就是准时出现在医院,然后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让每个病人都能够康复起来,愁着走进来,笑着走出去。
就像是太阳,每天东升西落,也像是夏蝉,鸣鸣一夏,每天都是那样的耀眼。
陈婉莲自知这样的生活,迟早会消磨尽她的心中的那份想要守护的乐土,于是,她向医院申请了三个月的假期。
三个月的时间,她想回一趟江南。
自从她十五岁离开江南来到南京,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很多的人和事,她都已经忘的干干净净了,而那个从小养大她的小家,在脑海中的印象也是越来越模糊。
陈婉莲拉着一个小型拖箱,坐上了火车。
她默默注视着窗外的风景,从高大的山峰慢慢到低矮的小丘,陈婉莲心里知道,景色的变幻也代表着,她和家乡的距离是更加的近了。
下了火车,陈婉莲看着四周,熟悉的人,熟悉的莲池,熟悉的路。
有一个词叫近乡情怯,此刻的陈婉莲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个词的意思。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