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不可能的。
我始终,不会是你欢喜的那个陈花漠,而你,也终究不会喜欢上一个替代品。
也许,我的人生就像是自己的称号一样,海沫海沫,如泡沫,本不该长存。
看完就烧了吧,我的东西,污了四小姐的名声。
花漠上”
“顾安承……”
陈枷放下了手中已经湿透的信纸,皱眉看着顾安承。
什么叫情,什么叫爱,陈枷深有体会。
却始终不懂,顾安承的世界。
山间林叶绿的油光,一封快马加鞭的薄薄的信纸,被日夜兼程赶上了长长的,满是红色的出嫁队伍的,花漠手里。
花漠慢慢合掌,收起了手中的信纸。
抬起头,看着轿子外头,一轮金红的落日挂在无尽的的山脉之上,满空的火红,像极了她在陈府后院的那个傍晚——有个少年在夕阳快要落尽之时,绽出的那一抹让她永生忘怀的笑。
他,或许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个一直藏在角落里的自己吧。
队伍暂时扎营安歇,花漠下了花轿,还穿着那件富丽堂皇,满是火红的嫁衣。
……
……
“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