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时准备着。”
花漠轻笑,“你是防着顾安承过来吧?”
与其说陈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伤后,才每日都来瞧她,倒不防说,他是在顾安承来看过自己之后才如此的。“嗯……”
“花漠,是我,我来了。”
“你来干什么?”
男子轻轻勾起薄唇,翻身下了马,“想来,留住一个人。”
1918,民国七年。
正是我第一次看见萧百川的时候,那一年,我十一,他十四。
坐在阿爹的小舟蓬里,陈婉莲准备摇浆去趟荷花池,好摘些好看的荷花给今年才三岁的妹妹玩。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尚有些嘶哑,却不失稚嫩的声音,
偷偷的从舟篷里探出头来,见是个穿着白色长褂的少年郎,头发梳的齐齐整整,衣服上也没有一点的污迹。
与自己那三岁的妹妹比起来,陈婉莲瞬间就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妹不懂事了,怎的每天身上都跟从泥潭里爬出来的一般?
看看四周,见没有其他大人在,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小哥哥念得真好听。”
她有些怯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