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漠一甩手丢了信封,一张洁白的信纸飘散落下,却只有一行简短的小字。
对于她,顾安承总是用的彻底,物尽其用,这向来是他的准则,可惜,只用到她的身上。
第二日,京都下了自入冬来的第四场大雪,花漠站在陈府的大门前,抬头看天,心底叹了口气。
这是最后一次吧,她想着。
“花小姐,你……无事吧?”
陈府外一座酒楼里,一身青衣的陈府二公子陈枷关怀的看着正捂着脸默默无言醒来的时候,毫无意外,发现她正是躺在大片的白,还隐隐四散着消毒水气味的房间之中。
头在隐隐作痛,是宿醉后的最明显表现。
林晓忽地想起,自己在彻底醉酒的最后一刻,似乎是打算溜走的时候,转身便撞在……一个男人?
似乎,自己还迷糊让那个人,救自己了吧?那现在?
初醒之时还有些懵然的双目一瞪大,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可悲可叹的处境。
她挣扎着坐起身,先是慢慢环顾了这间病房一周,点点头。很好,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存在。且很让她不由感到欣慰的是,这真的是一间的单人间病房,配置良好。
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