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直接跟我说呢?你害怕我就因为这件事情跟你反目对不对?”薛夏夏嘴角剧烈地抽搐着,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心里无比的慌乱,无法跟她对视。
“你们毕竟是父女,我不能太直接的说明那些,万一你过分难过影响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你自己,我不想冒这个险。”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一个字都不要隐瞒好不好?我求你。”薛夏夏用力摇晃着我的胳膊,大声嘶吼道。
事到如今我真的没有必要再有任何顾虑去隐瞒任何了,于是我就把关于我对薛父的怀疑,以及后面一点点得到的佐证,认认真真的告诉了她。
薛夏夏就像木雕泥塑一般,脸色苍白的可怕。
说完这一切已经将近20分钟了,病房里如同冰窖一样冷冰冰的,空气被凝固住了,只听得见我们彼此不安的心跳声。
“也就是说其实我父亲早就已经死了,这个钟镇民他一直占据着我爸的灵魂,支配着他,刚才把我踹下台阶的也是那个钟镇民而不是我父亲,对不对?”薛夏夏颤声问道。
“是的,不过他只是利用了你父亲的皮囊而已,你父亲的灵魂已经被他灭掉了,所以接下来无论是面对他怎样的结果,你都不要有任何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