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说了做手术的事情,她先回到酒店去,过后再给病人具体的安排,至于病人是否答应了,那我得亲自登门才知道。
在去小区的20多分钟里,我闭着眼睛把之前在飞机上就已经想好的说辞又整理了一遍。
我确实没什么“撒谎”的太大的空间,我要说实话,尽可能的让他们了解清楚这件事情的性质。
我站在病人家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家属才开门,我谎称自己是当地医院的心脏科实习医生,之前了解到了病人的资料,所以过来询问他目前的状况。
病人家属很疑惑,表示他们之前并没有这样的预约,但考虑到病人的身体状况,他们还是让我进来了。
在客厅坐下,我说了一堆从凌生枫那里学来的专业知识,成功的把病人家属给忽悠信了,还真的以为我是一个专业的实习医生,他们就将我带到了病人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病人李保森,今年52岁,他现在微眯着眼睛看着我,表面上挺平静的,其实他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我不用把他的病情发给凌生枫,请他确认病人是否真的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