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冰原都不敢去,偌大的冰原,白衣剑主不过是沧海一粟,去了也不一定会遇到他,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就敢口出狂言,真是恬不知耻!”
人言可畏!
龙臻的话犹如刀子一般,搅起邪花郎脑海深处他一直都想忘记,却难以忘记的往事。
在那遥远的冰原之上,终年寒风刺骨,冰雪漫天。
一道潇洒身影,矗立冰丘之上。
一袭单薄的白衫,一柄剑,一壶酒,就是他的全部。
他就这么面朝远方,背对着欲挑战他的邪花郎。
“你的枪法还不够!”
“枪剑虽是殊途,但是武道却是殊途同归,你的枪法已然入邪,凭借着外力,虽然实力强大,但是外力终究是外力!”
“它们的存在影响了你对枪法的领悟,你成为了这股外力的奴隶,而不是它们的主人!”
“你天资卓越,若是放下玄金七护,再苦修一百年,或许你还有与我一战的实力!”
话语落,剑诀起,一道剑气如烟如气,无迹可寻,无法可防,一瞬间,便划破两人之间的距离,笼罩邪花郎,一股巨寒临身,邪花郎顷刻败退,纵使功法提升极限,却也被困束于冰丘,化作一道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