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一景看到他家公子嘴角带着可疑的乌青,但是看上去心情很好。
一景小心翼翼地问“公子,你昨晚睡得不好吗?”这话也是傻,难道这淤青是睡不好导致的。这话一出口,一景就想抽自己,问的这是什么话呢。
“很好。”
络棘这一出门就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笑。”一景不满地看了眼络棘。
络棘理都没理他。
“一景,不得无理。”自络棘出现,一景发现他家公子说话都多了几分愉悦,这什么情况?
“姑娘,这戒指带着可合适?”
戒指?!一景看到了络棘手上的戒指“这,这不是…”看了自家公子一眼,见自家公子睨了自己一眼,一景识相地选择闭上了嘴。
络棘抬起手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皮笑肉不笑地说“合适。”怎么,这是要来讨债不成。
那男人眼中泛出笑意,“如此,就当姑娘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络棘一脸防备。
那男人笑笑“姑娘不必紧张,在下桑稚,贺州人士,家中做的是药材生意,常年游历五州,昨日见到姑娘之时,便知姑娘身手不凡,在下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