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无功而返,络棘感到非常挫败,托着腮望着外边出神。
一景戳了戳自家主子,示意他络棘在那边,桑稚看着那颓然的背影,当时就撇下了小跟班,轻笑着走过去“络络,你好点了没有。”
“你的药还挺有效的。”
“那是自然,家师乃是清辉道人,我自幼跟他学术法跟医法。”术法?
“那你知道如何让一个人凭空消失吗?”
凭空消失?桑稚笑了笑,“这不是很容易吗,找不到,那就是被藏起来了。”
藏起来?
络棘霍的站了起来,她一定是忽略了什么。“多谢。”络棘抛下这句话便冲出了客栈。
一景见状不禁咂舌,“这络姑娘,变脸可真快啊。”
桑稚收起笑容,扇子往一景头上一敲,“我们也该去办我们的事了。”
“是。”
络棘风风火火地跑去寿春侯府。
“姑娘,你怎么来了?”寿春侯惊愕地看着气喘吁吁的络棘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下。
喝罢,随便拿着袖子擦了擦嘴,“先皇的信物,在哪?”
寿春侯瞪着眼睛“在,在后山宗祠。”语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