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棘觉得很累,并不想跟这小丫头过多纠缠,只是挥了挥手,便回了院子。
皙尔看着络棘,莫名的红了眼眶,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络棘泡在水里,闭着眼睛回想这次的事情,这次机缘巧合去到女娲冢让她想起了很多旧事,白泽也好,阿嬴也好,故人都已经不在了,只剩她自己一个人,真的有点难过呢。
络棘抬起手,看着光洁如滑的手臂,画血咒时放血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千百年都是这样,不会老,不会死,就这么一直活下去。
络棘摸着手上的戒指,突然想起了那个人。
“真是…奇怪呢。”为什么要这么迁就她呢。
今晚的月就像一个小小的月牙,就像…某人留下的牙印。一景看着他家公子手上的牙印,不用想就知道是络棘的杰作。一景摇了摇头,再这么下去,公子怕是要栽在那个女人手里了。
“公子。”
“说。”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络姑娘啊?”
桑稚挑了挑眉,“我表示得还不够明显吗?”
一景差点梗死。得,当他没说。
书生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递给桑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