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一个吗?”
“自然。”
“那学院里住的是谁?”
陆夫人闻言一惊,失手打翻了茶杯,“什么,什么住的是谁。”竹娘慌忙把茶杯拾了起来。
桑稚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不慌不忙道,“据我所知,当年陆伯庸还带了一个婴儿去的学院,照日子算,应该是跟陆公子同一日出生的。”
陆夫人大惊,“你,你是何人,怎会,怎会知道这个。”
“阿娘?”陆离看着陆夫人,就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陆夫人当年生的是双生子吧。”络棘看向竹娘。
这事其实不难看出来,陆家自古一脉单传,故而百年稳固,可到了陆伯庸这一代,陆夫人却生了双生子,若放弃一个孩子保全另一个,可使家族稳固,想来也是值得的,这事司隶候府估计没少煽风点火,不然陆伯庸把家族大权交给一个不知人事的小儿时,司隶候府也不会那么支持。
陆夫人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阿娘,当年你…”
“离儿!我只有你一个儿子。”陆夫人气急。
冬半看了陆夫人一眼,冷冷的笑了。“只有一个儿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