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无形的力量,女子的身体被抬了起来。
“孤只不过是以‘阳神之术’隐约看到跗骨接近目标。但其他事情还存未知之数,不可言之过早。”
“君上多虑。跗骨虽鲁莽,但以他的能力,凡间还找不到对手。”
帝王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孤倒并非担心跗骨。而是皇龙血脉。此物历经几千年,蕴藏的奥妙纵是孤也未必能琢磨得透,也不知现在是否有所变化。若不是现在多有不便,倒应该亲自去办这事。”
“君上乃天下之主,岂能事事亲历亲为。这些小事情,理应由我们分忧。”镜惑抬起头,从黑色斗篷里透出一股仰慕之情。
“现在也只能静候跗骨的佳音了。”帝王点点头,将身体靠在龙椅的靠垫里,手轻轻搭上宽阔的椅背。“‘阳神之术’太过耗费精力,孤得好好静养。镜惑,烦请再为弹奏一曲吧。”
女子轻轻颔首,手指再次拂向筝弦,潺潺的乐声又一次在幽深的宫殿中响起。
金色的台阶盘旋着向没有尽头的穹顶延展。两人不知走了多久,但似乎一直看不到尽头。台阶两侧无凭无栏,飕飕的冷风从下方升腾起来,夙夜几次险些被吹倒,张寻见她弱不禁风的样子,便伸出手示意她握住自己。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