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田挺的长衫。
香奴此时也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就说应龙大哥比小哥哥强多了。小哥哥啊,一到关键时刻就开始靠不住。”
张寻耷拉下脸气咻咻地冲着香奴说:“这群人里面最靠不住的人就是你好不好,还有脸说别人。”
说到这里,张寻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他跑到流云空身边。降魔师浑身上下密布伤口,气息奄奄,流出的血早已经干涸,眼帘紧闭,嘴唇变得干裂紫黑。
张寻赶忙扶起他,又向夙夜招招手:“夙夜,快来帮他疗伤。”
流云空挣扎着翻开眼皮,勉强扯动嘴角,好像是笑了一下,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小兄弟,没想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只可惜,我们……我们恐怕……没机会再对饮一杯了……”
应龙从身后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道:“贤弟,你认识这个人?”
“这人是……”
还没说完,香奴突然从应龙身后电光火石般蹿出来,一脚把躺在张寻怀里的降魔师踹到地上,流云空重伤未愈,又遭此一击,竟痛昏过去。
“香奴,你这是干什么?”张寻以为她又哪根筋搭错了,气道。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