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不要害怕,我还有很重要的王牌,他绝对不可能想得到。他抄起一旁的三尖两刃刀,道:“不错,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就算现在过了八百年,我依然敌不过他的十分之一。但是……很多事情是会慢慢改变的……而且,他也绝非无懈可击。”
“你……你什么意思?”铁锷喘着粗气道。
“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意义?”魔辙高举起三尖两刃刀。“我和其他人不同,他们也许会告诉一个快死的人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让他死得明白痛快;而我呢……”
三尖两刃刀刷地挥下。一道血柱凌空冲起,将帐篷的顶端染得通红一片,铁锷的头颅高高飞起,在空中停留了片刻,啪地掉落在地上。
魔辙收起武器,直视着头颅上那没有瞑目的双眼。
“……我不同,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这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钱塘门外。大理寺,风波亭。
这里本应是游人们赏玩风景的雅致场所,谁曾想却沾满了血腥。
周围安静得可怕,没有一个守卫的身影,一切仿佛都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巨大危险和波澜。但与在地牢时的小心翼翼相比,众人此时的心情却大不相同。
一则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