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我说皇宫不好,我不该去,气死我了!”
宁钰听言,也有些不解,“他一个看病的大夫,怎么管那么宽?”
这句话不是嘲讽,而是宁钰也察觉洛流苏并不是简单的人。
三年前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古清镇,并且短短一年就誉名神医,而三年来也不见有谁与他亲近,更无人知晓他的来历。
“就是!况且现在只不过过了一个初赛,看他那凝重的样子,好像我下一刻就要进宫似的,说得难听死了!”萧九拍桌哼了一声。
“不气不气,他肯定是脑子坏了才那样和你说话,你不要放在心里!”宁钰安抚萧九,“以后啊有什么事,别再饿着自己了,知道吗?”
萧九叹了一口气,“知道了。”
“呐,既然你现在不伤心了,小爷就给你念首诗~”宁钰咳咳嗓子,端起强调,“寒色孤村幕,悲风四野闻。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鸥鹭飞难辨,沙汀望莫分。野桥梅几树,并是白纷纷!”
下一秒,萧九顿住吃肉串的动作,怔了怔,“嗯?你怎么......你居然背下了了?!”
宁钰念的这首诗,不正是她在初赛上‘盗用’的嘛!
“是啊,这么好的诗,不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