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看了眼萧九,让她也先回屋。
萧九很乖,静悄悄地就退了出去。
之后,丫鬟也被支走,屋里只剩老夫人和洛流苏。
“姨婆,你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了,是吗?”现在没有他人,洛流苏直言相问。
孙氏咳了咳,淡然地回答:“你是说,老身的心病吧。”
这个年轻时就落下的病根,孙氏当然知道了。
现如今的子孙满堂,对于她来说,似乎,无关紧要。
她看似信佛,可实际,只为保佑那夭折的孩儿,以及为自己赎罪。
她曾想过,或许,自己的孩儿夭折,就是因为自己生出的恶念被上天看到,这才将灾难降到了自己刚出生的孩儿身上。
“修儿,你可知,姨婆这些年来过得有多自责吗。”孙氏自嘲一笑,“外人所看到和和睦睦的邹府,与老身而言,与老身无关。在这里,老身没有挂念的人,更没有说得上话的人。”
孙氏说着,闭上眼,“要说连城与老身亲近,可他终归是邹家的后代,没有老身的血液,老身终归将他无法真正的亲到心底去。”
“姨婆,您为何一定要纠结这些呢?难道您不觉得,血浓之亲也会有无情之辈,反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