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治病。
钱思思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回道:“可是...小珮那么积极...日日陪在小姐身边...怎么轮得到我...”
钱思思知道这些,大婚当日,所有参与婚礼的下人都能得到一笔赏钱。
作为育秀镇第一富甲之家的陪嫁丫鬟,那赏赐,估计够好一年的月银了。
如果钱思思真的可以,那这笔钱完全可以见她的丈夫一次。
“小珮她只会拍马屁,做的事情哪有你的好啊!”小秋鼓励钱思思,“小姐喜欢干事的人,对于拍马屁的,都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况且我和小珮都服侍小姐一年了,小珮什么样的人,小姐清楚得很,定不会带她出嫁的。”
“那你呢?小秋你为何不去争取啊...”
“没啥想法,总觉得丫鬟的命就是丫鬟,到哪都一样。”小秋摊手道。
钱思思垂下眼帘,心里有些复杂。
......
翌日,钱思思被小秋推着,硬是独自去给荆雨柔端茶。
因为定亲,荆雨柔变了许多,既改编了穿着风格,又特意学习了化妆。经常一个人锁在屋里,不许外人打扰。
荆雨柔有喝下午茶的习惯,换做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