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拓跋远确实要对洛流苏动手了。
拓跋明见拓跋远如此冲动,心中大快。
只要拓跋远对洛流苏动了手,届时自己再找人指认拓跋远,那么,这三王府唯一的继承人,便是自己的了!
......
五个时辰,期间围观的人多多少少都散了。
洛流苏不吃不喝,当真足足跪了五个时辰。
当府内来人传他进府之时,洛流苏的脸色早已干白,额间的虚汗密密麻麻。
膝盖跪出红印,腿脚走路都显得不方便。
现在早已入了深夜,可三王府内上上下下都没熄灯,等着就是洛流苏入府。
刚入府,还未入院,便见着一行人在此,排阵不小。
“伸手!”为首的嬷嬷口气不小,看来是对此不知情,当真以为是有无名之辈图名图利冒充修世子。
洛流苏不多问,很是配合的伸出手。
紧接着,就见下人拿出针,在他手指扎下,挤出一滴鲜血落在碗里。
随后,下人们焦急地把碗端好,送去三王府的屋子。
这是要滴血认亲。
片刻,送血的下人匆匆回来,在嬷嬷耳边说了几句。
瞬间,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