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这若是出了差池,他二人也不可能好过。
拓跋远气得拿拓跋明撒气,一味地将责任怪到他的身上。
“我说了多少遍了,那个女人没有什么用处,你总是想拿那个女人办事做什么?!”拓跋远指着拓跋明一顿臭骂,“我也是真的搞不懂你,到底是多没本事,才把一切计划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嘲讽。
嘲讽拓跋明不是男人,无用至极!
拓跋明虽是老二,可怎么忍受得了拓跋远推卸责任如此嘲讽自己。
他冷哼一声,“大哥,你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厚道了吧?你一直想阻止拓跋修立功,来河都也是你提出来的,就因为如今计划被破坏,你就将一切的不对怪在二弟身上,大哥,你可真是会做兄长啊!”
“拓跋明!”拓跋远气急败坏,有些恼羞成怒,“你也知道我是兄长,就应该一切听我的!我说了多少遍不要管那个女人,你听过没有?如今你不但绑了那个女人,还告诉了拓跋修?你当真是聪明啊!你是巴不得拓跋修早日知晓我们要干什么是吗?!”
“呵,二弟做什么,大哥从来都不认同,那二弟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拓跋明从小到大也没有正视过拓跋远,心中从未将他敬为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