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离开的动静也没有,如今又传来让人无法相信的消息。
“二弟,你说这个拓跋修是不是争权想疯了?!”拓跋远嘲讽地笑了一声,“就因为是一个女人立了功,他心有不服,如今异想天开,又想搞这些无聊的东西,真是可笑!”
“大哥,事不宜迟,皇上给的期限不多了,这蝗虫大患已过,既然拓跋修不去邀功,那只能我们先行一步,领了这功劳!”拓跋明根本不想在这浪费时间,越拖下去,他二人邀功的机会就越少。
“皇上那已然知晓这蝗虫灾害是拓跋修所除,我等去邀功,皇上能信吗?”拓跋远问。
“你若想待在这,随你,那二弟就先行一步!”拓跋明对拓跋远的胆怯冷眼相看。
总之前后都是赌,倒不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拓跋远抓住拓跋明的手臂,“我与你回去!”
......
夜晚。
萧九正欲更衣就寝,谁知门那吹来一阵清风。
随即,听到关门声。
就这动静,萧九不用转身都知道是谁。
“进来就进来,何须如此偷偷摸摸,搞得好像我们要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萧九本要脱下的外套重新穿起,转过,看着洛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