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而大型招聘会更是没影的事。两天过去了,男男又续了两天的房钱。这两天他们两个坐不住了,索性坐着公交车直接去国展看看,寄希望能遇到小型的招聘会,但一无所获。
又过了几天,男男跟佳佳每个人只从报纸上找到了一个面试机会,千里迢迢去面试,也没了下文,眼看着宾馆住宿费和生活费已经花去了一千块,男男真慌了,再这样下去,撑不过一个月真的就要打道回府了。佳佳也变得焦躁起来,初来北京的新奇和兴奋被现实的残酷打击得荡然无存。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宾馆前台又打来了询问电话,问要不要续住。男男这次没有爽快地答应续住,而是说过会儿回电话。
两个人坐在宾馆的床上,默默地看着电视。佳佳叹了口气说:“男男,要不我们再续住两天,如果再找不到工作,我们还是回去吧,北方市再怎么也是个省会城市,咱也熟悉,消费水平也低,生存会比较容易,等我们有点基础了再来北京闯,可能更合适,你说呢?”
男男没说话,巨大的生存压力让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但他并没有动摇在北京打拼下去的决心,只是怪自己太鲁莽,连最基本的住处都没考虑好就来了,现在把自己弄得进退两难。
就在男男沉思的时候,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