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我们坐上了一个很破的中巴,说是去集体宿舍。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一直看着窗外,我就发现我们从城市到了郊区,又过了一会儿,明显从郊区到了农村,再后来,连农村都看不见了,四周全是荒凉的山,当时我就害怕了。”小六脑海中仿佛又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男男赶紧伸手握住他的胳膊安慰道:“没事了,你接着说。”
“我问他们怎么还没到,那些老同事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怪异起来,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说快到了。”小六喝了口水,继续跟男男说,“等终于到了宿舍,我下车一看,那是山上的一个孤零零的院子,我们新来的五个人心里都凉了半截,隐隐约约感觉坏事了。有个一起从北方市来的小伙子,个头比较高,比较壮,下车后就吵吵着要走,立刻上来四个当地的同事,说是劝,其实是连打带拖地把他拉进了屋子。我们几个害怕挨打,就乖乖地进了院子。院子里有好几排房子,我被拉到了第二排,开门进去,吓了一跳。”
“怎么了?”男男禁不住问。
小六接着说:“那个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靠着墙两排全是地铺,大概得有四十多个人,男女混着住,屋子里臭得不行。我被安排住在最里面的位置。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