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了一把眼泪,“如果肖逸云给你穿小鞋,胁迫你,我就还有机会。”他腾地站起来,“只要他有把柄,老子不信整不倒他。”
“胜利哥!你别斗了行吗?”男男冲胜利大喊道。
胜利被男男惊到了,诧异地看着男男。
男男站起来说:“胜利哥,我不是没想过要挺你,但从客观上看,肖逸云确实更适合总经理的职务。”
“为什么?”胜利一把揪住了男男的领子,“他能做的业务我哪个做不了?啊?你说?”
“胜利哥,不是业务,是做人。”
“做人?”胜利愣住了。
男男抹了一把眼泪,平静了一下对胜利说:“你想想,这么多年你做业务,什么手段你都敢用,得罪了多少人;你带团队的时候,只关心下面的人能给你带来什么,从不关心他们要什么,更不会关心他们的成长;再有……”男男捋了捋自己的领子,“胜利哥,我们是公司,不是宫廷,专心做业务不行吗?一定要搞斗争吗?我们的精力都耗费在这上面,有意义吗?”
胜利突然站了起来,指着男男说:“杜男男,我还轮不到你教训,这几年没有我在这儿撑着,你早就被玩死了,不用手段,你以为你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