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阵哄笑,杜君把皮鞭从空间取出缠在手腕,分开众人,从侧面走上前去。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此闹事!
仓库门口摆放了一个桌子,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此时已经散落一地,桌子旁边放着一个大的地秤。
吴瑜面红耳赤,指着那个背对着杜君的女人,气的话都说不出了。
“你......你欺人太甚.....”
他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农场的护卫王华骠和孙义,抱着膀子,正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丝毫没有出头制止的意识。
“哎呦!我怎么欺人太甚了,不就是说了句公道话么?怎么被人揭穿,恼羞成怒了啊?行啊,你要是不想再让老娘说下去,就把这筐草按照甲等给我收了,老娘还不稀罕跟你这个色胚子说呢!”说着,一大筐杂草被扔到了地称上。
“我在家称过了,三十斤,少一两我都不依,赶紧的把钱给我,有这闲工夫,老娘都能再弄三十斤了。”
在对外收购野草时,农场也做出了一个标准,把野草分成甲乙丙三等,自然在价格上也是略有不同。
吴瑜都要哭了,这是他第一次独立办差,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这不知道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