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影响明年佃户的耕种。”墨绿长袍男子拱了拱手,对暗金长袍男子说道。
他的这番话引起了在座很多人的共鸣。
诚然,他们很多人都是一家之主,代表着人数众多的族人。
看似家大业大,风光无限,可同样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尾大不掉,不敢轻易转型。
为了保险起见,更多的是把银子置换成田地,佃给农户,来维持家族的日常用度。
被称为承纪兄的暗金长袍男子,哈哈一笑,毫不在意,“柳员外,这话你可问错人了,在座的各位,谁不知道我金承纪对哪些俗物概不关心,你呀,还不如问问李侍郎李大人,咱们这帮人,可都听他的。”
“是啊,我们都听李侍郎李大人的”,周围的几人也随声附和。
“李大人,你就给说说吧,我看哪,你要是再不说,柳员外非得急哭了不可。”
金承纪对着上位的耄耋老者笑呵呵说道。
“承纪兄,你都过了耳顺之年,怎么还如此跳脱,也不怕小辈笑话。”
“笑话就笑话,承纪这辈子就没在乎过这些虚名,浪荡惯了,也不会改了。”
李侍郎对这个年少相识,相交数十载的承纪,甚是头疼,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