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君全身心的投入烧烤事业时,六月十六,也就是烧烤进入安县的第三天,她“爹”赵树贵,带着幼子赵刚悄无声息的蹲在了农场院墙底下。
能看的出来之前爷俩明显梳洗过,赵树贵身穿一套不太合身的墨绿色粗棉短衣短褂,赵刚则是一套簇新的青色小衣,脚下一双红色虎头鞋,冲天小辫高高束起,小手紧紧牵着他爹的衣角,一双酷似郑氏的眼睛骨碌碌直转,四处打量,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讲,都是那么的新奇。
“爹,你不是要找娘么,娘呢?”一道软糯的小儿特有的声音传到赵树贵耳朵里。
“刚子别吵,一会你娘就出来了,记得爹跟你说的话么?”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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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热的非常快,一个多时辰后,小赵刚满头大汗的趴在赵树贵腿上昏昏欲睡,赵树贵自己也是大汗淋漓,不时抬抬头,瞧瞧大门。
刚子他娘怎么还不出来呢?要是这娘们一天都不露面,回去怎么跟娘交代,娘可是发话了,拿不到银子就不能回去的,也不知道那个死丫头在不在里面.....赵树贵等的心烦气躁,脑子里也是翻来覆去的想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也好有个应对的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