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拿出太多时间照顾那个本就看不上眼的大伯子,何况分家后家里银钱不多,她还得抽空接些锈活贴补。
再加上赵树贵自己也不争气,高烧退后,对那天的事情仍然是心有余悸,整日浑浑噩噩,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屋子里恶臭不断,再好的性子碰到这样的病患也是没什么耐性,何况本就不耐伺候的小王氏。
你不是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么?
那就给你少吃点,少喝点,也省了麻烦。
横竖那个心狠的婆婆压根就不踏进西厢房,公公又是个不爱管事的。
于是乎,赵树贵倒了血霉,每天的饭食由两顿改成一顿,给的水也越来越少,只要保证死不了就行。
原本就因高烧和惊吓身子虚弱,这吃的东西又跟不上,整个人更加的憔悴不堪,短短一个月时间,就生生瘦了一大圈,跟个活死人般躺在床上,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他这一昏睡倒好,稚子赵刚彻底成了没人管的孩子,时至夏日,正是乡下小儿最喜欢的季节,上树摘果,下河摸鱼,他虽人小腿短,但作为一条跟那些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孩子身后的小尾巴,倒也勉强够格,疯玩疯跑,玩的不亦说乎。
乡下孩子都是这么长大的,赵家老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