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可能,但也架不住还有坏的那一方面,你可别忘了,村里的那个鸭场可是杜君的,里面的人也只听杜君一个人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氏猛地惊醒起来。
要说起这个养鸭场,外面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村里的人可是知根知底,前些日子,不少偷鸡摸狗的混子存着占便宜的心思讨上门去,结果都被里面的人打了出来,还多多少少受了些伤,据说那两个打人的男子就是杜君派来的护卫,有功夫在身的。
“我能有什么意思”,小王氏挽了挽胳膊上的衣袖,头也没抬,一字一顿道:“就是给姑提个醒,杜君在这边可是有眼线的,倘若她知道这笔银子没给她爹治病,而是让人贪了去,你说她会不会让那两个护卫来咱家闹上一场,关键是说出去咱家还不占理,即便就是告她不孝也没用。”
“她敢?”王氏一蹦三尺高,扯着脖子对着院外开嚎,“我是她祖母,难道她还敢找人打我不成?那我就去找厘正,找县太爷告状去,告她这个忤逆不孝的玩意,还敢对长辈动手,我呸,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她。”
“姑,别吵吵了,还没发生的事,让你这么大声的嚷嚷出来,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小王氏皱着眉头扯住了跳脚大骂不止的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