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练武场,听到熟悉的嘿哈之声,杜君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这才是她喜欢并熟悉的生活。
一把掀掉闹人的帷帽,也不知道那个煞笔设计,原本就闷热的上不来气,还要求女子出门必须佩戴这破物件。
密不透风,热起来就是个活蒸笼,还让不让人好好滴玩耍了。
满仓站在身后,眼看着小姐粗鲁地扯掉了帷帽,不由得瘪了瘪嘴,也不知道自家夫人怎么想的,明知小姐是什么性子,听说要去练武场,还巴巴地递来个帷帽,她看着都热,也不知小姐这一路上是怎么忍过来的。
杜君并不知晓身后小丫头看她的目光,此刻她的心神全被练武场吸引住了。
此时硕大的练武场上只站着零星两排,差不多二十几个年轻汉子,光着上半身,随着教头的口令,一拳一脚耍的似模似样。
教头不是别人,正是黄天霸老爷子。
一身黑色短身打扮,脚踩黑色紧口布鞋,双手重叠在后背,神情极其严肃,口中喊着口令,并不断纠正某些人的错误。
自七月中旬,四叔悄悄找到他,下达了东家的命令后,老爷子彻底动了起来。
甭管流民之事是真是假,作为农场里唯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