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说一个小小的农场了,就是大夏对民间的赌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自流,否则青龙帮的那个赌场也不会存在近二十年,只要别弄出大乱子就行。
赵秀正愁没来钱的路子呢,一听说这个赌局,瞬间就起了念头,这不正是打瞌睡送枕头么,故而这几天在几个相熟的手里面又借出了几两银子,打算从这个赌局里赚上一把,补上那二十两银子的窟窿。
杜君静静地听完赵秀的自辩,嘴角抽了抽,这死妮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怪不得昨儿上杆子询问哪个队能赢呢,原来根源在这啊。
“说吧,昨天赢了多少?”
不提这个话还好,一提起这个话头,赵秀简直要哭了,沮丧着一张胖脸,瘪了瘪嘴,“我赌的是黄小虎的甲队能赢,结果,结果全输了。”
说到最后,赵秀真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情况了吧。不止没赚到钱,反而把老底输光了,还欠下不少外债,以她一个月一两的月钱,估计明年这个时候都没零花钱买好吃的了。
想到这儿,赵秀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泪珠掉的也越来越快,真真地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