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君低眉顺眼的坐在那里,又看了看杜君面前犹自在吐泡泡的小不点,赵山奎两只眸子转了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缘于赵彩儿回村后的极力卖弄和挑拨,杜君在赵家村的名声并不好,呈两个极端。
一个是骂名,指责杜君无媒苟合、婚前失贞、珠胎暗结、令赵家村蒙羞,不浸猪笼不足以平民愤,简直是被贬到尘埃里;另一个呢,则是眼热心跳,拥有一个庄子,还过上了有奴有婢的日子,简直是让人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
即便嘴上不承认,但心里亦明镜的,杜君这丫头已然飞上枝头变凤凰,和他们这帮泥腿子有了本质上的区别,根本不能招惹。
以至于赵山奎都不用特意打听,就能知晓村里人对杜君的印象如何。
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这个出了五服的侄女只是命好罢了,与人苟且生子还能嫁到宋家。
想到这儿,赵山奎看向杜君的眼神里不由带上了几分鄙视,说出的话亦多了些挑拨的味道。
“大侄女,宋家即便富贵,也没理由阻拦你与生父家人亲近,此乃为人子女的孝道,亦是人之常情,对吧?”
杜君尴尬的笑了一下,歉意道:“话虽如此,但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