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部分有劳动能力的灾民自立更生,用做工去赚取吃食和衣物,既体面又能得到实惠,何乐而不为呢?这样不管是对他们自身,还是对安县本地的百姓都是一种促进和交流,还能降低彼此敌对的情绪,总好过互看两相厌吧。”
杜君声音陡然升高,越说越激动,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哀伤。
那些灾民让她联想到了她的前世,末世之初,若是那些躲在房间里的人不是非得等待着别人的救援,她又何苦一个人驾着车翻山越岭,三个月都回不了家,看不到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又何苦于穿越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年代,拼命苦捱!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面对杜君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莫名的情绪变化,压得宋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翼。
这个时候,他甚至有些后悔,干嘛非得知道事情缘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边是顶头上司,一边是枕边人,两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房间里很静,两个人一站一坐,杜君沉浸在哀伤的情绪里,不想再说废话,屋子里只留有蜡烛燃烧时偶尔产生噼啪声。
就在这时,许是被杜君和宋江的情绪感染,房间里壮壮憋了憋小嘴,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但也算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