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云似乎陷在回忆中,一边哽咽着,一边慢慢叙述。
站在苏如云身旁的满仓在回来之前已经听过一回,此时却仍然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
三人中,许是唯有杜君不为所动。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她何干?又不是她指使人去霸占别人的家产。
权当是一个故事在听而已。
“那然后呢?你的弟弟苏如忠如今去那了?”
许是听闻幼弟的名字,苏如云瞬间泪如雨下,瘦弱的肩膀抖成一团。
“在我们上了船之后,如忠就病了,其实他身子一直不好,这些年一直在吃药,这都怪我啊,怪我,呜呜~~若不是因为我执意要来投奔姑姑,他也不会.....不会......就这么没了,呜呜~~”
“如云姐姐,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该怪你那贪心的伯父才是”,满仓递过去一方手帕,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一声轻巧的慰藉又怎能抚平她受到的创伤,苏如云哭的更大声了。
看着眼前这副情景,显然已不适合再继续追问下去,杜君勾了勾唇,垂下眼睑,站起身在满仓身边低语两句,转身进了东屋。
耽搁了这么久,儿子肯定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