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斌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此说来,此消彼长,今年大夏危以。”
“倒也不能这么说”,金承纪听闻后摇了摇头,“金某一介商贾,所得消息也不过是口耳相传,人云亦云,真假尚未可知,况且朝廷这几年一直在扩大粮草储备,若大金真的不顾两国情意,大举进犯,胜负未必如大兄所忧。”
话虽如此,但在朝廷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李鸿斌却并不看好,金强夏弱,若他是金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
不过,当着金承纪,心是这么想,面上却不显露分毫,李鸿斌垂下双眸,半晌才开口说道:“贤弟说的亦有道理,两国相交多年,彼此熟稔,即便开战,胜负亦是五五之分,非吾等所能置喙的。”
金承纪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但笑不语。
李鸿斌也知所言不过是自欺欺人,面色微僵,逐再次转了话题,“蝗灾一事,贤弟可曾确实?”
对此,金承纪勾了勾嘴角,笑道:“这倒不曾,金某也不过是听名下几个庄子的管事偶尔谈论而已,但大灾之后的确发生过蝗灾,小弟心中惶恐,回程特去拜访了几位曾分管农事的大人,他们对此要么嗤之以鼻,要么一言不发,并没有给金某一个明确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