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梁子在动手之时就已经结下了,毫无转圜余地,除非孔大哥能保证今儿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结果如何,呵呵,相信不用小弟多说,孔大哥也能猜得到,小弟就不讨人嫌一一赘述了。”
面对威胁,孔姓男子没好气的瞪了这个不着调的男子一眼,转过头去,这次他可是被这厮坑惨了。
与埋伏杜君的其他几组人不同,他是地道的安县人,只不过所在位置有点偏,介于安县和临县的交界处,土地贫瘠沃,民众彪悍,打从安县成立之日起就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界。
但也正因于此,在旱灾来临之后,他才能借机纠集起一伙人控制了那条安县通往临县方向的官道,靠着瞧着打劫一些来往的小商贾,日子过得不知有多逍遥。
反正现在各处都是流窜的饥民,他们相信只要守住底线,做的不太出格,县令也没那个精力关注他们这股小流寇,即便是真有官兵来,他们也不拍,这么多年,临县周边的几个村子里谁家没个姻亲,抬抬脚过去躲过几天就行,但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厮给搅和了。
心里有气,说话自然就带了出来,“李家小子,你当初可没说要对付的是捕头家的人,不知者不怪,信不信我这就带着我的人高发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