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冲突,唐氏这会儿收敛了许多,面色温和的和杜君聊了近一刻钟,才不着痕迹地侧面打听农场受袭一事。
对此,杜君也没隐瞒,轻描淡写地挑着能讲的都尽可能说了一嘴。
但即便如此,还是引来常年屯于内宅的唐氏及其婢女不时的惊呼。
“宋娘子,当时真的有那么凶险?”惊叹之余,唐氏还是没有忘了今日的目的,小心翼翼地再次求证问道。
“那是当然”,杜君抿了一下发干的双唇,“夫人您当时是没在现场,看不清楚,当时围攻的足有一百多人,而农场呢,所有能动的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二三十号,人数这么少,怎么能干的过人家?幸亏民妇当时留了个心眼,身上带着一些**,否则夫人今日就见不到民妇了。”
“可是”,唐氏很快就抓住了杜君说话的漏洞,“宋娘子你当时出门怎么会携带着**呢?该不会早就得知了消息吧?所以才只身冒险?”
“夫人有所不知”,杜君打了个哈哈,她也知道这是个bug,早在县衙问询之初就想到了解决之道。
“早一个月,民妇单身出门,碰到了三个地痞流氓试图调戏拐卖,亏得民妇自幼从养父哪儿习得一些拳脚功夫,再加上那三人也着实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