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孙氏,杜君坐上马车,半个时辰后重新回到了小跨院。
简单弄了口吃食,拿着花名册,勾勾点点,很快满仓便被打发了出去。
只不过此打发非彼打发,不一会儿,一个个被杜君点名召见的下属鱼贯而入,上至各级管事,下至最底层的仆役,级别不一而足,又毫无规律而言。
只一点,被召见的人出来后皆闭口不言,即便上前攀谈也是含糊几句便匆匆离去,此情此景,让剩下的人不由得浮想联翩,莫非尔在......心虚,亦或者......告状?
越琢磨越真相,越琢磨越害怕。
半年多时间,大错可能没有,但谁又能没犯个小错呢。
心中有鬼,索性破罐子破摔,尔等不仁,就休怪兄弟不义,你告我也告!
大不了将水搅浑,法不责众,东家还能将所有人全撵出去不成!
即便自持无甚错事的也跟着紧张起来,或左右环顾,或低头不语,反思这段日子可有纰漏,若有该如何回话。
......
跨院,小厅堂。
杜君面无表情,内心却狂风暴雨。
她的对面,一食堂婆子正拍着大腿讲在兴头上,唾沫横飞